文字本來就是一把劍,自古以來皆是文人的利器。阿修羅不算是個文人, 頂多只算是半個書痴。寫的更不會是文以載道,頂多只會是身邊的一些小事,一句半句的夢囈。 阿修羅生性奇懶,所以發報一定不會定時。可以的話,請給我回應。搞不好,我會因此而樂上半天。
星期三, 5月 26, 2010
素養 - 富士康的十一跳
富士康的十一起自殺事件,鬧得沸沸燙燙。一時間由工作刻板、工時特長、申訴無門、台中不同酬、升遷不公平、到罵人文化理論也出來了。
到底是否剝削員工,就要看你在甚麼立場。但不管如何,現在的情況甚差。
解決問題的方式,要算是錯,也是會被學習的。假使「跳」這種方式一直流行著,除了殯儀業外,幾無別的利益。
在這麼多的注視下,要澈底解決問題,一點不也容易。要人們停止再跳,也許先要轉移視線。
請不要誤會,我說要轉移的不是「外人」的視線,而是富士康員工們的視線。就是不要往「死」處看,給他們一條疏洩的渠道,一點希望,一線曙光。
這可以是部份人士的更替、局部政策的改換、生活環境的改善、甚至是一個”準備”改善的姿態。
但富士康做了甚麼呢?至下筆為至,在外面,我們甚麼也沒看到;但第十一跳已經來了。危機感會否太低呢?若在公共關係上打分,理應是不合格。
與其靠人,不如靠自己。在自求多福的大前提下,提升自我素養才是王道。
要提升自我素養,不外宗教、修養兩大方面。前者包括所有具宗教特質的「宗教」
(只要你信就行),後者包括一切世出世間的哲學思想、道德、個人要求(由於部份人對價值觀的堅持,可提升至「宗教」的層次,而這裡只談自我素養的「提升」,兩者之間的界線得容模糊) 。可悲的是,自共產主義興起始,國內的此等素養每下愈況,《家訓》等家族價值亦被破壞殆盡。在悠悠民心不再以共產主義為大時,此等道地,幾成空虛。若不然,也不會有如此多具創意的「無良」食品。
其實,只需要有一個不必用「跳」的思想替代方式就好。
與富士康「無人性」(指機械性)軍訓式管治相比,也許Bridgewater Associates的《PRINCIPLES》會更有意思。最起碼,那個公司的價值觀,在單一的服從外有人的素養。
其實,我覺得《PRINCIPLES》與各大《家訓》有些像,有興趣的,可以到其網站(http://www.bwater.com)望望。
星期二, 5月 18, 2010
身處病痛中如何自處
身處病痛中如何自處?
能如何自處,即如何自處。
能修法否?
為何不?
當修何法?
諸法皆可。
試舉例說明之。
如修皈依。依上師三寶加持力,願我及諸眾生皆得渡脫至無病之彼岸。
發菩提心。以我受此病,願過去、現在、未來諸病眾,皆離苦得樂。
修自他相換。以自身之健康,換諸眾生之病,觀想…… 。
修施身。以一己之身 …… 。
修生起次第 ……。
修圓滿次第 ……。
修止觀 ……。
………。
修自心本性。當下觀察自心的遊戲,包括「痛」此覺受的妄念 ……。
妄念?
對心的自性而言,一切能思、所思、能覺、所覺,皆是妄念,皆是心之活動與遊戲。如平靜湖面上微風吹皺的波紋,在不被干擾的情況下會自然回歸平靜。干擾包括了心的所有活動。
那就是心沒有活動耶?
若作意止息心的活動也是干擾。有聽過「樂、明、無念」嗎? ……。就是安住在空性或自心本性中。
如何安住?
心的自性是甚麼?
不知。
那就無法安住。
是先要了知心的自性?
對。
如何可了知心的自性?
依靠上師的指示。
是直指心性的教授嗎?
可以是。也可以只是一個眼神、一點暗示、一句看似無關的說話、一件平常不過的事……,反正能認知的會認知,在理論上了解和在真實中了悟是兩回事。
星期一, 5月 17, 2010
病痛到底是怎麼一會事?
和中醫的「五行失調」說法差不多,佛教說「四大不調」。人因「四大不調」而得病。如《佛說五行經》云:「人有四大,和合而成其身」。人的身體由「地大」、「水大」、「火大」、「風大」所合成。「一大不調,百一病生。四大不調,四百四病,同時俱作」。「不調」,就是不「平衡」,就是不「和」。
「身」如何能「和」?
何來有「身」?
「四大和合」,如經上說。
四大實有否?
四大無實。
當中可有「我」?
中亦無「我」。
蟲居鳥食(此身)雖不病何益?
若無此身,如何修行?
修行若在身,過去千百億身當已成佛。
痛如何去?
痛從何來?
此刻此身此痛,是為真實,徒打機鋒何益?
敢問前際(前一刻)與後際(後一刻)?
!
身心相續本為妄念,「病痛」、「四大」、「身」、「我」亦同。唯智者親證方為實語,無知無力者只流空談。
星期一, 5月 03, 2010
苦笑
可能是修行年資比較長又修得不太差的關係,被多位不同派別的仁波切委以「答問者」的角色。就是同修們在修行上有問題時,不是去問其他喇嘛或仁波切,而是來問我。
這個角色最初是師叔給的,之後是另一派的「法王」,再之後是其他傳承的仁波切。除了格魯(黃)派外,可說是三派的委派皆有。因為是委派的,又是沒經過相議的當眾宣佈;所以,我連反對、推辭的機會也沒有。白眼、羨慕、忌妒的眼光,各種各樣的流言、質問,也受了不少。
最初以為這是暫時性,誰知一做就已經超過十年。感想?就是怕。怕答得不好,怕答非所問,怕不能應機。
不同傳承的導引方法是不同的。由於我自身只用「大圓滿」的方式去實踐,所以在導引其他傳承時,只能用類比甚至是比較的方式。
這方式管用嗎?
至此也未出過問題。給出來的「導引」,也得過不少仁波切的嘉許。
但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嗎?
當然不是。所以當某傳承終於派仁波切們來導引時,真替他們高興。
之前我病得甚兇,部份人知道後,擔心到不得了,不能吃、不能睡、整天哭,又迴向,又共修,又請其他仁波切修法……才知道,原來他們是這樣看重我的。
「我對你們真的很兇嗎?」
『兇才好,我們才有進步!當然……如果可以再溫柔少少,就更好。』
『最重要是比我們遲死。』
至此,我除了苦笑外,還可以怎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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