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5月 07, 2006

頹廢記錄

到底我在這頹廢的一個多月裏做過甚麼呢?

總結下,原來我看了兩到三本佛學書及兩套富”木堅”義博的漫畫。一套是《幽遊白書》,一套是《Level E》。

《幽遊白書》我多年前看過一次動畫版。那是一個熱愛動畫的少女,將無線的版本,飛去所有廣告後錄製成的自用版。我到現在還是能記得她那副”假若我這些錄影帶有甚麼閃失,我一定會把你殺掉的”眼神。會被幹掉不是玩的,所以我在看時,不只有迫力,還感覺到殺氣。

看漫畫版的《幽遊白書》跟動畫版的感覺頗不同。幽助醜了,對飛影及藏馬等的描寫更少了,桑原也變得沒那麼白痴。漫畫的進度較快,那些重覆上數十秒的打鬥也沒有了,感覺良好。不過,情節方面兩者似乎有些出入。記憶中的魔界戰鬥是較長篇的。幽助跟仙水打個沒完沒了,也和雷禪有多次的比試。還有的就是軀與飛影的戰鬥,黃泉與修羅之外的人的戰鬥等,在漫畫中都消失了。漫畫也反過來收錄了動畫上沒有的號外篇,如幽助在魔界大戰敗北後回來兼職賣麵、做偵探,查腳印事件,破那個甚麼神留下來的大炮等。

無論如何,故事在進入魔界後,就有濃重的草草的感覺,極不過引。更不幸的是,草草了事似乎就是作者的標誌。我頗相信現在有不少人會因為作者越來越草的畫功及Hunter極其不正常的脫期而正在臭罵作者。

那富”木堅”義博的吸引力在那呢?我想應該是天馬行空,自成一格,不落俗套,且能自圓其說(雖然有時有點勉強)的構思。我在看過《Level E》後,這感覺尤其強烈。

《Level E》也是那個推薦我看Monster的朋友推薦的。他推薦的當兒相當認真,而說的是創意的問題。我沒有料到《Level E》原來是相當爆笑的。假使那個多古拉星的馬鹿.基.艾爾.多古拉王子就是作者的化身的話,富”木堅”迷真的值得等下去。畢竟,創意無限的漫畫家非常罕有。

星期四, 5月 04, 2006

紐約之行

四月四日,我生日。這年的生日特別長,超過了廿四小時,因為我一早就乘機從香港飛紐約。

拜同行的女士太似有錢人所賜,差點連黃cap都坐不到。但那個亂繞路的司機,跟那搶錢的傢伙一樣。40大元!足足是平時的一倍。

要去吃飯嗎?好。沒時差嗎?無關係,雖然坐機時都沒有睡過。那坐我旁邊的男人又真是的,幹嗎全機人睡時他就出出入入兼翻報紙,全機人醒時他就大打呼呼,睡得死死?


四月五日,師叔的公祭加火葬,美國的效率真不錯。

「甚麼?等一下要讀師叔的生平?」

「是就是有人叫過我寫,但那不是出書時用嗎?」

『喂,你去看看師叔的遺物吧,把有用的都帶回香港吧。』

一打開抽屜,師叔親手用毛筆寫的生平,就正正的放在那裏。他有這等頭銜嗎?怎麼沒聽他提過?

紐約罕見的四月雪,正正就下在法會那幾小時(新聞話11:30am to 13:30pm)。

大鄉里的我,又真是未見過這樣大的雪花,而且還未到地就已經溶掉。

從火葬場出來,天竟放晴。太陽大大的,高高的掛。


四月六日,檢舍利的日子。

一定有舍利嗎?

雖然有部份人沒抱著太大的期望。但我確信有。

正如師叔講,『我沒有收徒弟,走時可能較師父輕鬆。』

「那我們算甚麼?」

『你們算是師父的。呵。』

師叔就是這樣。

我是預算他在死後會嚇大家一大跳的,甚麼眼耳鼻聚在一處呀,眼、舌、心、腦不壞呀,骨上有咒字、自然顯現本尊形相等等等等。

結果,和他自己的預言一樣 ――『和上師差不多』。是”真實圓滿佛”的”舍利無算”。

雖然,數量看起來(似乎)無師父的多,但較大顆。一樣是具足白、黃、紅、綠、藍五色,另加帶金色的、帶銀色的。其中一顆白的比較大,直徑約1cm。有兩顆綠的,也非常顯眼。

係啦、係啦,『綠色係成所作智,所以比較難』嘛。

在照相的途中,我被三位無聲無息出現的師太,嚇了一跳,許久沒被嚇著了。我當然會問問他們是誰,找那一位之類。結果她們沒有回答,有人跟著說是他們請來的(雖然我們連他們也不認識),我就繼續工作,她們就匆匆離去。

事後我被一個不相識的罵了一通。說我自大呀,對出家人不敬呀,又問我知否那些師太是誰,她們有多忙之類。其他人都趕緊過來解釋,他們又怕我的直性子發作,甚至會當場反面。

其實那時我正在想,是師叔的話,他會怎樣說?

『忙的話,不要來好了。』

我差點沒笑了出來。

我只好說我絕無不敬之意,有需要的話,我可以親身道歉之類。結果我也真的打電話去道歉了,對方卻是滿口的「無事、無事」。

當中到底是誰或有否誤會,我可能到死也不會知道。


四月七日,玩推拿,返香港。

那太似有錢人的女士的腰實在痛得不得了,不得不找個推拿的推拿推拿。要不然,不能下機怎辦?

結果她是推拿後打了個葡萄糖。天呀!無牌的打甚麼針呢?葡萄糖水會有用嗎?有事的話怎算?這裡是美國,她拿的是學生visa,妳這叫幫她?是叫害人害己吧。

「咦!又係你地?」

竟然再遇上來時的靚靚空姐,她竟然又會認得我們,連我喝甚麼也記得?真好。國泰的空姐,果然有點不一樣。

『佢幾好丫。』

「我有老婆、仔、女啦。」

『佢真係幾好喎。』

真係比腰痛的女士激死。

話時話,特供的叉燒包,又真係幾好食。

不無疑問


師叔的離開,對我的影響有多大呢?

真的不知道。

表面上沒有甚麼,眼淚也沒有好好的流過。

但心情就是鬱鬱的,做甚麼也提不起勁。懶懶的,甚麼也沒有做成。

應該傷心嗎?

他的存在對我來說非常重要。他也是我修行道上的重要指導者。

應該高興嗎?

他說到的都做到了。自己修「破哇」走,舍利無算(和師父一樣),連”比較難”的綠舍利都有了。那些金剛鏈狀的舍利子,也証明了他修”且卻”及”妥噶”的力量……。

我覺得我的心像是少了一塊。

他說的,我能做到嗎?

不無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