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9月 20, 2004

痞 子 蔡 的《夜 玫 瑰》

今天摸魚時終於看完了痞子蔡的《夜玫瑰》。

痞子蔡,好一個奇怪的名子;夜玫瑰,除了是一篇小說、一首歌、一支舞,一個學姊的代號,一個"好得"的女孩子的名子外,更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。

阿修羅平常看書都用掃的,跟半自動手槍一樣,看得飛快。看《夜玫瑰》時用的卻是左輪,除了要一槍一槍的打外,還要一次又一次的上膛。不這樣的話,彷彿就會錯過了甚麼。

這並不是因為《夜玫瑰》寫得深(其實一點也不深),也不是因為作者不斷的玩弄同音字(都幾玩的),更不是《夜玫瑰》帶來了深沉的思考(實在沒有),而是因為《夜玫瑰》有一種叫人熟識的感覺。

熟識,並不是因為這是個老掉了牙的故事,也不是因為它的文字,或平淡的節奏;而是它當中流露了一種清淡的樸素,一種久違了的真。

《夜玫瑰》會叫老鬼們回想起早已失落了的青春(雖然主角們都不是),泛起了初戀時心上所獨有的漣漪。

書中描寫的明暗戀交替、沒心肝、對戀愛的敏感度不足、痴傻再夾點笨,根本就是年青的印記。這個,我們都經歷過(或在經歷)。又怎會不熟識?

流暢而帶點聰明的文字,我看到了。男主角窩囊癈? 還算好吧。三心兩意?在這裡還沒有吧。在恣羨別人時,我們不應該忘記:幸運也應算是實力的一部份。

假使你問我對《夜玫瑰》的整體印象,阿修羅會很阿莎力的說: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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